老猪爬起身来与行者道:“娘子今日怎么这般大的气性?可是怪我来迟,这却没法,我有个兄弟昨日来访我又送些好酒,不觉这才昏睡过了头。”
行者本要当场捉了这怪却听说他有个兄弟,想来也是妖怪,不若连窝端了才是,便与老猪谈话。
“倒不是怪你,只是怎一上来就要亲嘴,我因今日不自在,你可脱了衣先睡才是。”
天蓬便果真解了一副躺在床上,一搂却是没人,行者不知怎坐在桌旁。
忽的叹道:“造化低了。”
这却让天蓬不爽利起来,想他堂堂八万水军大元帅,玉皇驾前的天神,与他家作女婿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。
行者又一番言语相激却是摸清楚了这怪家在何处,有了地方姓名便不愁捉拿。
又思量着他那好友一并除了去。
“你上我家来虽是作女婿但既然有家我却没去过,也不知真假,不若待我去看看。”
老猪闻言顿时大喜,若将媳妇儿带去坐等那取经人来也免得每日往返奔波,正好衬了他的心意。
“好好,那娘子便收拾些衣裳我带你去。”
行者笑道:“夫君有那道士不敌夫君便与我爹爹说若要降你除非请那齐天大圣来。”
天蓬笑道:“若是那弼马温确实有些本事,我如今怕还当真弄他不过低了名头,但那厮闹天宫被佛祖压在五行山下还坐牢哩,来不了来不了。”
正说着话便至福陵山上,天蓬乘着风落下。
“娘子,这便是我洞府了。”
行者上前打量道:“怎的不见你那兄弟?”
“啊?他啊,今早便已经走了。”
行者顿时大怒,白白被这憨货占去些便宜。
当即便掣出棒来,晃一晃碗来粗细,大骂道:“我把你这占人女子的妖怪,偏占你外公的便宜,不要走,看棒!”
“娘子,你怎的变作这幅模样?”
天蓬大呼一声,随即化作万道火光避开行者那棒钻入洞中取了钉钯走出门来。
“你是个甚么猴精敢变化了来骗你猪爷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