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家,一场不和谐的家庭会议正在进行中。
准确的说,是一场激烈的争执。
“都说了,姓陈的靠不住,你们不听,非得跟他合伙,现在怎样了?大家的钱都打了水漂!”上岁数的梅大爷咆哮。
他家投资最多,现在一分钱都没盈利,反倒是赔了个血本无归,他的火气最大。
“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?当初跟陈鹤合伙好好的,非得要给他踢出去,现在人家报复咱们了,你说怎么办?”
梅家二大爷愁眉不展,眉间的褶皱都能夹死苍蝇了。
“现在得快点找到大姑,大姑回来了,就能压着煌表哥,让他帮咱们搞定,咱们旱冰场的问题,煌表哥一句话就能解决。”
“大姑现在都躲出去了,她敢回来吗?梅蕊的爸现在还惦记找她讨个说法呢,梅蕊被糟蹋后整天寻死觅活的。”
樊母就是他们嘴里的大姑,她之所以躲出去,全都是因为樊母想撮合梅蕊和樊煌,还给樊煌下了药。
没想到她找的帮手金头银头太拉胯,被穗子夫妻戳穿后,索性给梅蕊下了药,把梅蕊给睡了。
微妙之处就在于金头银头是樊破产,有什么关系?”
“怎么能没关系?你们没想过老于家为什么能发家吗?还不是因为有陈涵穗,陈涵穗向着谁,她爸就帮谁。”
这个人的话让屋里陷入了安静。
他们几乎没有跟于敬亭接触的机会,但却都知道老于家这些年发展的不错。
唯一能听到于敬亭的消息,也都是从樊母嘴里,樊母被于敬亭整过,自然不可能客观的评价于敬亭的能力。
对着自己娘家人,把于敬亭塑造成了只会吃软饭,靠着樊煌上位的小地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