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落跟她爸表情一模一样,都是标准的看八卦脸,看得津津有味。
而只是专注地啃鸡腿,比起台上哭得声嘶力竭的老太太,他还是更喜欢这只鸡腿,鲜美多汁。
“你怎么不上去拦着,还领着孩子看上热闹了?”穗子问。
“我要上去早了,你拿什么跟咱妈谈条件?保姆工资赚到了?”
穗子点头,于敬亭把俩孩子放下,小两口压低声音交流了几句,穗子喊来个陈家平辈的兄弟,示意他去后台把音响关上。
这闹不敢兴趣,有吃的就行。
女老生还在那声嘶力竭的喊着让陈斌出来,看到于敬亭蹦上来了,退后好几步。
“你别过来!过来我就喝药了!”
“喝药?喝得什么药,是这个?”于敬亭举起穗子的那瓶假农药,比了比。
“刚好我也有瓶!说到底,我这日子过的太好了,也有点活腻了,哎,你知道哥们我过的怎么好吗?”
“???”女老生连眼泪都忘了掉,一时怔怔地看着台上的于敬亭,憋了好几秒,才说道,“你神经病?”
别人闹腾着要自杀,他突然窜出来是几个意思?
“精神正常啊,在座各位,都认识我吧?自我介绍下啊,鄙人于敬亭,25,大学刚毕业,结婚5年了,有一对可爱的龙凤胎——媳妇,展示下!”
穗子很配合地让俩娃挥挥手。
现场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这唱得哪出啊?
“这小子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浪?”陈丽君揉太阳穴,搞不懂女婿这玩啥呢。
“你下去!我还有话没说呢!”女老生被他这么一闹腾,思路都断了。
隔了好一会,才把她的计划想起来。
“你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