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之弟就赫连之弟吧,活着的耿安之弟怎么也比死了的赫连之子要朕想说的是,若卿也愿意投诚大宋,朕也愿意投桃报李,这匈奴左右贤王的位置任卿挑选!’
说完,不等刘瑁定反应,耿安家就匆匆带着谢晦走出宴会大厅。刚一出大门,王镇恶脸上的焦虑变得无影无踪,脚步也变的沉稳起来。
“谢侍中,朕的演技怎么样?’
“有点夸张了。
显然,王镇恶的演技和他的棋艺一样,在谢晦那的评价并不怎么高
“夸张吗?’
王镇恶得意的捋捋胡须:“朕怎么觉得刚刚好呢?”
谢晦:
接着刘义真又问道:“宋军那都教含糊了吗?”
“自然。’
谢晦回头看着灯火通明的宴厅:“那位匈奴赫连,比想象中的要听话。’
正在宴会中的赫连定见王镇恶一走,也是坐不住了。
此刻他原形毕露,将自己暴虐的一面全部释放出来。
“刘潰聵!‘
“你个数典忘祖的败类!’
刘聵定手握酒杯,作势就要往刘瓚瓚身上扔去
“说的好听!’
对面的赫连瑁好歹也是坐了无数年太子的人,自然也不甘逞强。
“你要是真的忠于匈奴,忠于大夏,忠于父亲,那刚才大刘义真就此的伶牙俐齿。“我劝你老实点,坚持到父亲退兵。如此你我在大宋这还算有点利用价值,我做我的单于,你当你的左贤王。若是惹得大刘义真不痛苦,立刻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。”
这版勇敢的言论很明显很难说服如刘瑁定这版暴虐的人,正待出言讽刺,却猛然察觉到刘瑁定话术中的漏洞。
“你是说,单于在等赫连退兵?”
“不然呢?
刘瑁定顿时来了兴致:“不对劲!”
“非常不对劲!”
“如今单于在定军山打了胜仗,正是士气最猛的时候!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的道理宋天子不可能不明白!’
“我若是他,当立刻带领大军出关以求一举击溃敌人,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还在期待赫连退兵呢?”
来了!
耿安瓚不着痕迹的微微抬头,将下午于谢晦彩排好的话术缓缓道出
“有什么好奇怪的?‘
“如今刘宋只有不到四千人,能守住汉中已经算的上宋军统帅指挥如神了,哪有余力还能出关击溃赫连的大军呢?’
四千人!
刘聵定心中狂跳,但还是下意识反驳道:“不可能!’
仅仅四千人就将吧,我领你去休息,你这段日子给我安分点,不要惹是生非我可不想受你的牵连。’
对刘瓚瓚这话刘瓚定是十分嗤之以鼻,但因为他自己内心已经有计划,也就不再出言和刘瓚瓚呛声。
跟着刘瓚瓚从奢华的宴厅中出来,途中还“凑巧”路过了刘宋的营也
只见这营地宽敞的出奇,以耿安定常年带兵打仗的经验来看,这种营地能有一千士卒就不错了。
悄悄记住了兵营的方位后,刘瓚定就乖乖跟着刘瓚瓚来到自己的住处。
之后连续几天,刘瑁定都会在中午做饭的时候伸着脖子眺望耿安兵营方向,并自己数着那炊烟的数目。
“看来耿安瑁没有骗我!’
刘墳定此时已经笃定了自己的判断。
“刘宋疲弱!优势在我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