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怡一听,低头环顾了一下四周,“哪呢哪呢?哪里的油渣子从锅子里蹦出来了,这一开口陈年老猪油的味儿,熏出了四十里地啊!”
她说着,长枪一拨,将那田楚英的剑拨开了去。
“哦,原来您搁这里站着呢!真是不好意思,这一回你没有哭爹喊娘的跪着求我把你葬你,我险些没有认出来你!对了,您贵姓来着?”
真是脸大如盆!段怡嫌恶的看了一眼田楚英。
最讨厌说话黏黏糊糊的人,不知道的,还当他们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似的。
田楚英显然多年没有遭受段怡的这番音波攻击,一时有些发懵。
“油?油渣子?”
“油嘴滑舌的人渣,可不就是你。”段怡好心的解释道。
田楚英一愣,便被段怡的长枪削掉了一小片袖子。
他哈哈一笑,陡然周身的气势一涨,提着长剑再度朝着段怡攻来。
段怡心中一凛,这田楚英果真剑法了得,那剑招像是平静湖面起了潮水,一浪更比一浪带来的强迫感要强。
他完全舍弃了防守,带着桀桀的怪笑,像是疾风暴雨一般攻了过来。
段怡这才发朝着下三路去,势必要让这厮当场断子绝孙!
二人越打越快,段怡几乎已经不用眼睛来看,而是凭着直觉,对着那田楚英一顿猛戳,长枪同剑交接,撞出了火星子。
段怡有一种错觉,感觉自己像是拿着一根针戳那羊毛毡似的。
一战终了,两人快速的后退,拉开了距离,定定地指着对方。
田楚英一身白衣已经破败不堪,身上全是斑驳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