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弢生得俊美无比,同他平平无奇的样貌,没有一丝相似之处。
早年的时候,有不少人拿这事暗地里笑话他,就连他自己个亦是有过怀疑,偷偷滴血认了亲。
多少年没有人再提了,今日再一听到,竟依旧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。
张颜想着,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指挥大军,他像疯狗一般,想要扑过去绞杀段怡摆大哥模样?”
“把女儿嫁给你,然后跟着你像乞儿一样,四处流浪么?你要怪,就怪你自己,装什么闲云野鹤,活该你父母无人看顾,落得身死!”
李鸢身子一晃,一口心头血吐了出来。
虽然明知道张颜说的是混账话,可这话却在他的心头疯长,不一会儿便布满荆棘。
他生自由,喜欢做游侠,浪迹江湖。
父母之话犹在耳边,“鸢儿,父母在不远游,我同你阿娘年纪都大了,也该是你回来鼎立门户的时候了。成家立业,去军中跟着你张叔好好学本事”
他总觉得还早,一年推一年,一年推一年。
再回来,便是想做那顶梁柱,家也早就塌了。
李鸢悲切异常,他身形一晃,露出了一个破绽,张颜立马欺身上来,一剑刺中了他的胸口。
“他就是不想还你阿爹的钱罢了!你听他乱吠?”
“你在竟陵又如何?你一人,可抵三千人?脸莫要太大!”
李鸢一愣,就地一滚,躲开了张颜刺来的第二剑。
段怡的话,宛若一根大棒,直劈在他的面门上,让他一下子清醒了起来。
他想着,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