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波捉放曹,再回来,陆建峰就乐呵呵的滴起了尿。方式方法,跟测孕的基本一样。
破额男手捏的出汗,坐在椅子上不愿意吭声。
不长时间,结果也就显了出来。
“冰毒啊。”陆建峰叹口气:“你这个有点没创意呐。现在还抽冰毒,结果身边连个陪与好奇的热闹声音,就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。
“出了趟差。”江远也不能给大家说具体的情况,就这么解释着。
“当法医还要出差呀。”坐镇小卖铺的十三婶高声问:“是咱们县的人,死在别的地方了?”
“也不是这么算的。”江远回过,又一琢磨,心道:别说,十三婶说的还有点准。
六叔婆则道:“江远多少天没回来了?出差这么久的?”
叔婆是爷爷辈的人了,江远站定了道:“有两周了。”
“那你一天解剖一个尸体,这两周就死了十几个人了?”六叔婆感慨:“怪不得这么忙。”
“没那么多死人。”江远笑道。
“那咋这么多天没回家?”六叔婆皱眉。
江远声音小了点,道:“忙确实是挺忙的。”
“你是做法医的,难道不是忙着解剖尸体?”六叔婆继续问,旁边人纷纷点头。
江远愣了愣,道:“也不光是解剖尸体。”
“你十七叔的尸体,不是一天就弄完了?你十几天,不得弄十几个尸体?”六叔婆轻易的完成了逻辑闭环,敲了敲小卖铺的门板,露出看穿你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