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斗结束了。

对于绝大多数的海军们而言，这是一次比想象中更艰难的战斗，一名大将，一名大将候补出手，都没能彻底攻克斯芬克斯。

对于年轻的海军们来说，这绝对是一次不轻的打击。

然而。

当年轻的海军们狼狈的回到军舰上，看着一群目光呆滞、魂不守舍的军舰驻留士兵，这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。

现任海军大将绛马，战死！

“不可能，这怎么可能呢？那可是大将啊！”

“一定是有哪里搞错了吧？”

“空中将呢？中将为什么不出来解释一下？”

“......”

回到军舰上的海军士兵们一片哗然，但是进攻斯芬克斯的海军中将死的死，伤的伤，十个人最后只回来了五人，还有两人明确被俘，剩下三人则是下落不明，恐怕凶多吉少。

海军中将尚且如此。

更不用说那些普通的海军士兵了。

这么多年来，海军什么时候打过这样的败战？

霍尼兹转了一圈，发现。

自己现在居然是中将里状态最好的那个？

就连皮克都受伤不轻。

至于艾略特中将，似乎因为之前炮轰岛屿的命令，所以遭到了海贼的针对，根本没能撤回军舰上。

所以，霍尼兹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。

“大家冷静点，等空中将出来再听听他怎么说，不要随意猜测，白狼海贼团的情况只会更糟糕。”

“......”

更糟糕吗？

一个人待在军舰的指挥室里，空颓然的坐在地上，想到过去跟赛巴斯相处的点点滴滴，想到自己在这场战斗中的表现，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。

“山元帅。”

空拨通军舰上的大型电话虫，联系远在本部的海军元帅象·山。

“行动失败了。”

人身高的电话虫沉默了一会，才模仿一个老人的声音说道：“我知道了，赛巴斯呢？”

“绛马大将他，战死了。”

仅仅说出这句话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，空捂着脸，明明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，眼泪却不受控制的落下。

“我太弱小了！”

并肩作战的同僚死在身边，他却没有为之报仇雪恨的能力，甚至因为海贼的一席话，动摇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信念。

正义？

什么是正义？

连为同伴报仇都做不到，这算什么正义？

海军本部。

察觉到空此时的情绪，象·山没有询问这次行动为什么会失败，身为海军大将的赛巴斯为什么会战死，白狼蒙格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“......先回来吧。”

连两个大将级的强者一起出手都没能拿下蒙格，那个曾经和他们同一个时代，同样意气风发过，最后却被他们远远的甩在后边的男人。

他用绝对强势的姿态，踩着他们世界政府和海军的名头。

宣告了他的归来！

久久的，才能听到海军本部，海军元帅的办公室里传来一声叹息。

“这片大海，要乱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