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相国拿着这字条,猛的攥在手里,砰一声将手锤在桌上,“魏秋芬,你个不要脸的,好好的姑娘,你生下来给我扔了叫她去要饭?”
范夫人震怒道:“不要脸的是我,还是你?还是你娘?范应鹤,纳妾生儿子的,是你吧!你不是要儿子吗,我抱了一个儿子给你,你难道不开心吗?这是你应得的报应。”
范应鹤脸色不悦,“你这些年的郁郁寡欢,就是因为扔了小四吧。奶奶逼的,日子没法过了!”
柳蘅看好戏似的说,“哟,姐姐,我是老妇人安排给老爷的,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堂堂相国府,不能没有男郎继承家业的呀。你自己生不出来,还不叫别人生吗?民安那小可怜,也不知你这主母是怎么狠下心的呀。”
说着就对老爷道:“老爷,我就喜欢姑娘,往后啊,民安就是我的亲姑娘。”
范长秋揉在范夫人心口的手顿了下来,“我开始不懂四妹为什么那么恨我。我现在懂了。对不起啊范夫人,我们几个都是姑娘,让你蒙受屈辱了。这样,我回婆家去了。”
说着,就带着长月和长媛走了。
范长云见晚宴气氛已经乌七八糟,他对范相国说,“爹,我去洛京了。”
说着睇向范玉骆,“家里你料理。有事给我去信。”
范玉骆是经商的,心眼平和的很,不像长云有那样大的报复,他说,“你放心忙你的事情去。”
范长云得到回应,便没有再看魏秋芬一眼,径直步向院中去。
“长云,你听娘解释。长云”
范夫人追着儿子来到院中,三个姑娘走了,引以为傲的儿子走了,回眸里,柳蘅在给相国爷温声细语的说着什么,突然喉咙一热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
范夫人病倒了。
摄政王府。
时光荏苒。
一晃数月。
姜玉生了姜盼怀,姜玉休了孙书礼,孙书礼带回了孙书怀,孙书礼带走了姜盼怀。
姜玉每日和孙书怀在一起,快乐的像个孩子。
苏民安却有两个夜晚,看见姜玉在翻看那个曾经驸马用来给孩子起名字的易经,上面有用笔轻轻勾画出来的一些字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