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同甫愣在当场,心中仿佛有什么信仰崩塌了。
“正常在榷场做生意比贩私还赚钱,那我贩私个什么劲啊!”他十多年的时间铺设的交易网络,整个襄州城几个世家的网络都已经铺设完成,却没想到这个行业都没了。
云枫看着寒同甫痛苦的表情,心中知道,如果不帮他过这个坎,人就疯了。
寒同甫可以疯,但是寒雨瑶不能有个疯了的父亲。
云枫对折老将军拱手“老将军稍等片刻,我给我的老丈人宽宽心。”
“去吧!”折老将军看着寒同甫也是唏嘘不已,在襄州叱咤风云几十年的强人了,此时却像个孩子一样的无助。
他退后几步,不去询问年轻人的家事。
云枫走到寒同甫的身边“岳父大人。”
只是简单一句,寒同甫顿时火冒三丈,他压低声音“岳父是你这个赘……”
话说到最后,终究没把那个“婿”字说出来,万千的话语化作一声叹息“唉!”
“我寒家十几年的经营,几十万两银子的投入,如今付诸东流,实在是,实在是。”
眼泪顺着眼角落下,寒同甫终究说出“实在是愧云枫所说之事。
“几十万两银子,你究竟有什么买卖可以用得上这么多的钱!”在他的心中,只有贩私才能拿出来这么多钱。
而且是源源不断的交易。
云枫心中早就有规划“用钱最多的,当然是钱本身了。”
“高利贷?”寒同甫询问,
“可我大康是不允许这种事情真正的出现的,偶有几个人可以,几十万两银子进去,绝对不可能。”这是动摇国本的事情,康国官家怎么可能同意。
云枫这时候也懒得慢慢解释了“岳父大人,能用钱的就是钱本身,我想要用这笔钱当做保证金,然后去发行属于襄州的银票,等大家都用银票在榷场交易的时候,咱们就赢了。”
寒同甫还是不懂。
毕竟这是领先了这个世代上千年的金融知识。
云枫只是简单的介绍了准备金和印银票的想法,寒同甫就立刻来了精神。
几十万两银子当做保证,释放一倍的银票,凭借银票随时都能到钱庄兑换银票,也能换成现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