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,是我们做父母的对不住你,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……”
陆衍川头上的伤,贺礼谦简直都不敢看,看一眼心头就像是被刀剜一般的痛。
陆衍川也不是个擅长言语的,不知该如何安慰,只能拍了拍父亲的手。
“爸,没关系的,我现在不是都已经醒了吗。”
“对,醒了就好,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陆衍川赶紧扯开话题。
“哥呢,他现在怎么样?”
贺礼谦擦擦眼泪,说起贺寻之,满心满眼都是无奈。
陆衍川见父亲如此,欲言又止。
贺寻之的事,虽然林初禾没让他接触太多,但他这些天在医院多多少少也听说了些。
贺礼谦大概知道陆衍川想说什么,叹了口气。
“衍川,你哥那边你别担心,暂时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部队对我们一家还是信任的,尤其你哥之前在部队里也立下过不少功劳,部队的领导还是明辨是非的。”
“只是万事都要讲证据,还是得有证据证明你哥哥是清白的才行……”
话到此处,贺礼谦意识到自己大概又说多了,赶紧止住话头。
这种时候还是不能给陆衍川压力。
“总之你别担心了,林初禾也说会积极帮助你哥哥寻找能够证明清白的证据。”
“清者自清,你哥哥恢复清白名誉只是早晚的事,你就别多想了。”
陆衍川看似听话的点点头,心里却清楚,自己在越国时查到的一切都非常重要,这些,林初禾和战友们怕他思虑过多都没有说的太清楚。
而他自己偏偏也想不起来……
陆衍川真是又着急又憋屈,放在被子里的手暗暗握成拳头,万般不甘涌上心头。
他现在这样已经不光是影响部队的问题了,如果不今早想起来在越国经历的一切细节,将来也没办法帮哥哥早点查清能够证明他清白的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