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轶清:“”

没多会儿。

他们就到了云寿书院门口,那些坐在云寿书院门口叫骂的妇人似乎已经疲惫了。

一会儿冒一句,“读了书明了理,怎么还是这么不知廉耻呢?勾引书院的学生,还比你小一岁!真不知羞!”

“我看啊,咱们晋州女人的脸都让你丢尽了!”

“要不是你作怪,我和相公不知道多恩爱,就因为你这样的女人存在,我相公才疑神疑鬼!”

“陶文君,你是我们晋州女人的耻辱!我若是你,就该自我了结,何必还苟活着,让我们女人蒙羞!”

“对!”一道男音传来,带着些醉意,“女娃儿读什么书,经什么商?还当官?知道外面都什么样吗?”

“是凑上前去让人肏的吗?”

“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,那还叫女人吗?要不你们女人去主外,我们男人在家相妻教女?真是可笑!”

那些醉话一出。

男男女女,都是认同的声音。

萧蓁蓁道:“有何不可?”

她的声音很大,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,周轶清的脸红得要滴血。

虽然上回去太守府跳舞时他也尴尬过,但是现在,他的的妆容更接近他本来的容貌,这就更尴尬了。

“女人家,不相夫教子,你要飞天吗!”那醉酒男子喝斥道,“学了点墨水,就会看那些不入流的话本子,就守不住妇得了!”

“看看,看看,出一个陶文君,这些年纪轻轻,花一样的姑娘们有样学样,真觉得这世界那么美好啊?要不是男人们在外打拼,给你们一个安稳的家,走出去,谁知道会遇到什么流匪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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