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庄伯,我刚才还和鹤清说呢,不确定他们来不来,您这把名单给我,我也好安排。”
“这些老家伙虽然和我一样都退休了,但出行是有警卫员陪着的,我想着,年轻小伙子住在县里大院也好,住招待所也好,这些人,最好安排住在杏林,你们也方便照顾。”
孟鹤宴点了点头,把庄伯的交代记在心里。
“您放心,我肯定安排好。”
“你我是放心的,”
庄伯微微一笑,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存折,递到鹤宴手中。
“这两天,在给宁宁整理嫁妆吧?”
孟鹤宴看着存折,微笑不语。
“这是我给宁宁攒的嫁妆,你替她收着。”
孟鹤宴瞟一眼存折:“庄伯,您不还有两个孙子没成家呢,不给孙子留着娶媳妇?”
“他们自己能赚钱,又有爸妈操心,我不管他们。”
庄老把存折塞到孟鹤宴手里。
“我手里钱不多,这么多年,工资发下来,一部分寄给烈属,剩下的,也只有两万块钱,一万给宁宁,另外一万,是给苏南的。”
苏南这个孩子,照顾他这么多年,又是自己养大的,宗康宗恒有亲爹妈操心,而苏南,只有他这个老头子给他操心了。
“庄伯,宁宁有我们呢,不缺钱。”
“我知道,”
庄老呵呵一笑。
“宁宁这丫头,比谁都富,可她爷爷奶奶,外公外婆都是我战友,在我眼巴前牺牲的,她爸妈,也是我看着长大的,年纪轻轻人就没了,成坤和何宏两人,只有宁宁这一滴血脉了,我总得替他们做点什么吧。”
孟鹤宴低头沉默,半晌,把庄老手里的存折接过来。
“你们也不用想太多,这名单上的人,都会给宁宁不少的添妆,你们只管收就行。”
庄老也是给他们打个预防针。
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战友情,是比亲兄弟还亲的感情啊。
何宏和孟成坤两家唯一的骨血要出嫁,活着的人想要看她嫁人,而已经去世的人,估计也没少交代子孙。
宁宁这孩子,从小就牵动着太多人的心,当初因为有人看不起她,庭松的婚宴上就有这么多人过来给她撑腰,没道理她结婚这么大的事,来的人反倒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