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了一口点心更是赞不绝口,于是逢人便像献宝似地拿出来夸奖一遭。
“老夫这孙女贴心,这手艺像极了她母亲,好吃,好吃!”
安晴雪被夸得不好意思,自谦说:“祖父谬赞,我的手艺不及母亲的毫毛。”
爷孙两人寒暄了须臾,总算说起正事。
听安晴雪提到消痕膏一物,俞关颔首点头:“的确。”
“此物用了西域独有的膏体方能制成,那时的随军郎中想了不少法子才做出,你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?”
他的话印证了安晴雪昨日的话,大相径庭。
不知为何,她的心里鬼使神差想到了一个人……帕勒。
凡是西域之物,背后都逃不了这个西域三王子的手笔,这是铁律!
俞关留心安晴雪陷入沉思,担忧着问:“你可是遇到了什么事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
意识到自己让外祖担忧,安晴雪换上笑脸。
“只是那日与友人吃酒,聊到说有这种稀罕物,今日突然想起来了,跟祖父您聊聊。”
她的话让俞关悬着的心放下,换话题留安晴雪吃午膳,还说让俞家父子也回来吃。
正点着菜,安国公府那头却出事了。
起初是徐姨娘哭着喊着说老爷晕倒,府上小厮赶紧把信传到宫里,太医院闻此症状觉得病症来势汹汹。
沈兆鹤主动请缨说去看看。
他仅看了一眼,就笃定人已濒死,却瞒了安国公府的人,暗中叫下人带话沈清清。
急匆匆找到沈清清的下人着急忙慌道。
“老爷让小姐您速速去找安晴雪公主,问此事是否与她有关!”
这不。
沈清清驾马速速赶至俞府大门,把安晴雪撞了个正着:“不好了,安国公出事了!”
安晴雪吃完饭要归家,在马车前稍作停留。
没想到久不见的沈清清会突然出现,骑马奔袭风风火火跑来。看得她满头雾水。
又闻安国公出事,她等沈清清喘匀了气方才问:“出事,什么事,你说明白。”
“我……我祖父……”沈清清气喘吁吁,深吸一大口。
背着门口的一众侍卫悄摸将安晴雪拉到马车后头,小心翼翼问道。
“祖父正在安国公府,说安国公得病已濒死,这事……”
一段话被沈清清说得断断续续,安晴雪忍不住打断:“你别说得云里雾里的,他什么病?”
“还有,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哎!”
沈清清满脸的恨铁不成钢,几乎趴在安晴雪的耳边说:“祖父忧心这事是你干的,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安晴雪无语凝噎,。
总算是知道她为何说话这般支支吾吾,旋即笑道:“清清你糊涂啊。”
“整个京城都知道我与生父交恶,我怎么会动手要他的性命,这不是专让全城的人往我身上怀疑?”
此话有理。
细细想来,安晴雪实在没有动机,沈清清总算松了一口气:“还好不是你。”
但沈清清眸光一动,发觉了可疑之处。
她拉着安晴雪的手不松开,说起蹊跷:“祖父说那安国公病得很是蹊跷,整个人躺在床上气若游丝,瘦弱如枯槁。”
“前几日祖父才在宫中见过安国公,怎么会短短两日就卧倒在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