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都没有下定决心。
毕竟,这种风气其实不好,会教坏小孩子的。
所以
他打算等什么时候,自己去弄一个新的星球再说。
现在,就看武才人什蹲在魏砚的腿间。
对自己的子嗣,武才人当然也有点上心。
只不过
肯定没有高阳那么上心。
魏砚坐在平常武才人上朝的位置上,回道:“嗯,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。说不准,现在魏善白都已经娶妻生子了。”
“那你还不去赶紧看看?别到时候,生出来的小家伙连你这个祖父都不认得。”
“你不懂,有些事情,必须要让他们自己摔一跤,才会长记性。当然,好一点的,也有可能会一生顺顺遂遂。”
略微想了想,魏砚便又道:“反正都是他们自己选的,不急,先让他们自己慢慢体会再说吧。道理说一百遍,不如他们自己亲身体验一次。”
武才人也只能是心想,魏砚心大。
大宋的改革很快如火如荼地进行。
裁军三十万,一时间,魏善白似乎也成了千夫所指。
毕竟,砸人饭碗这种事,不好做的。
在朝堂上,虽说没什么人反对。
可是到了这底层,那底层当兵的就有话要说。
而且
裁军裁谁,不裁谁。
有不少人,也是有背景摆在那里。
像什么开国元勋的子孙后代,你裁他仁宗便派了一个宦官来统领。
说实话。
也是时代的局限性了吧。
而且就连魏善白,也不知不觉地被这种时代的局限性给限制住了。
不过还好的是,他跟魏砚其实一个性子。
反正
不当就不当,我又不是很想当。
正好赋闲在家,陪自己妻子,不对,是儿子玩。
那批新军的小头头们也当然不愿意啊,他们只服魏善白,还想联名要求魏善白回来。
得亏是被魏善白给劝住了。
终于,在他赋闲在家两个月后的一天,这天天气晴朗,万里无云,魏府的门口,也是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找谁?”
门房鬼鬼祟祟的,可能被泼猪粪泼得多了,现在都条件反射,只敢开一道缝隙了。
“你们郡候他家翁。”
门房看着魏砚,“嘿!你这人怎么还骂人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