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许尧困惑的眼神，黑衣小丑又迅速地补充道：

黑衣小丑一口气说了一大段台词，看起来已经完全就是有备而来。

“……也就是说，《一千零一夜的世界》这个名字，只是对我们地球人才会这么称呼，对于不同世界的其他智慧生物，你们有其他的说法，是这样吗？”

许尧想了想，向joker·马反问道。

黑衣小丑握着手中的权杖，脸上堆满了微笑，轻轻地拍着手，非常真诚地称赞着许尧：

“‘愿者’？这就是你们对我们的称呼？”

看到高维存在居然如此亲切近人，许尧心中压着的石头，终于放松下来，不过他还是维持着警惕，拍了拍手上的黑色邀请函站了起来：“对于每一名受到你们认可的地球人，你们都会这样，派出一名服务人员，专门接待他们吗？”

杰克·马微微点了点头，身姿轻柔地就像是舞台上的青年演员：

“换句话说，通过黑市交易获得的黑色邀请函，就无法得到你这样的服务了？”

许尧想了想，意识到，央美曦与他的两位保镖，大概率是看不到黑衣小丑这样的高维存在了。

不然他还可以拿这件事作为谈资，拉近一下和对方的关系。

黑色小丑点了点头：

“……包括入场费必须交纳的那二十万亚元？”

听到杰克·马的回答，刚刚还为自己的特殊待遇，而微微有些开心的许尧，心情又突然沉重下来。

好不容易获得了入场资格，但直到此时，他才第一次真正去考虑二十万入场费的问题。

即便是对于他和许东流这样的家庭而言，这也不是一笔小钱。

而杰克·马的回答，也基本确认了他的担忧。

黑衣小丑依旧微笑得非常从容：

“……2000愿力，即便在游戏内，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吧？”

虽然将“多元宇宙”称之为“游戏”，让许尧感觉有些怪怪的，但他还是顺着对方的意思说了下去。

杰克·马没有任何隐瞒说道，金色的权杖，依旧恭谨地放在胸口之前：

杰克·马的回答解决了许尧的一个困惑。

那就是“阿拉丁”这个多元宇宙运营商，并不只向有钱人提供他们的服务。

不然的话，他们只需要向有钱人出售他们的邀请函就行了，完全没必要通过黑市，再绕上那么一大圈。

“不过即便如此，选择‘拒绝’的人也有很多吧。”

许尧想了想，看向面前的黑衣小丑。

杰克·马的神情非常自在：

听到“阿拉丁”的服务人员居然如此坦诚，许尧稍稍有些惊讶，不禁追问道：

“如果在游戏内变成负资产会怎么样？”

杰克·马神情自如地回答道：

看着杰克脸上神秘莫测的笑容，许尧略微沉默了十秒钟——

“那么，我想问一个问题。”

他终于抬起头来，看向面前的黑衣小丑。

杰克·马恭敬地欠了欠身体。

“选择破产的玩家人数多吗？”

罕见的，杰克·马没有立即回答。

而是抬起头来，用一种比之前的嬉笑深邃得多的笑容，凝视了许尧一会。

最终，他的笑容动了。

黑衣的小丑直起身来，用一种比之前俯视得多的眼神，看着许尧，缓缓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