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团长连忙走到门外,吩咐士兵把医务兵带过来。
医务兵来了之后,为许长宗的脸部清理消肿,又让许长宗吃了镇痛药。
经过一番处理,许长宗的疼痛消减了很多,精神上也镇静了很多。
等医务兵离开之后,驴二才把徐长昆诬陷许长宗的原因,告诉了焦团长。
焦团长安慰许长宗,说道:
“许县长,你在我这里,徐长昆不能把你怎么样,你好好养伤,赵参谋会还你清白的。”
许长宗向焦团长道谢之后,对驴二说道:
“赵先生,你能不能让我女儿过来一趟?”
驴二道:
“当然可以,我马上派人去请你女儿过来见你。你休息一会吧,我和焦团长出去了。”
驴二和焦团长走出关押室,到了焦团长的办公室。
焦团长请驴二坐下,问道:
“赵参谋,许县长会不会有事?”
驴二说道:
“这个不好说啊,虽说徐长昆是因为内弟被段震打死,才报复许县长,但徐长昆搜查到的证据,对许县长非常不利。”
“焦团长,我把许县长放在你这里,是希望你能让他安心,不用害怕关在便衣队被徐长昆暗杀,至于他能不能平安释放,就不好说了,要看一场少将怎么处理。”
“所以说,我希望你不要和许县长有太多的接触,以免许县长真是军统,你焦团长也会被拉进这片脏水里。”
焦团长自然明白官场凶险,他问驴二许长宗会不会有事,就是想探探驴二的口风,如果驴二说许长宗没希望出去了,他就会远离许长宗,如果驴二说许长宗有希望出去,他再善待许长宗。
至于“朋友”嘛,许长宗是县长,焦团长自然把他当朋友,如果许长宗不是县长,焦团长当然不会把他再当朋友了。
虽然驴二的话说得模棱两可,但焦团长自会明哲保身,说道:
“赵参谋,属下明白怎么做了。”
驴二道:
“不管怎么说,不要亏待许县长,吃喝上不要少了他的,也不要打他骂他,毕竟现在还在调查阶级,他是军统的罪名还没定性,不能当罪人对待。”
“对了,你现在派人去把许县长的女儿许红珠带过来,先不要告诉她她的父样被抓了,就说请她到你这里,配合调查一个别的案子。”
焦团长道:
“好,我马上派人去办。”
焦团长说完,起身走出办公室,派了副官带着几个士兵,去带许红珠。
接下来,焦团长陪着驴二在办公室聊天。
焦团长虽然在职务上,和驴二这个师部参谋是平级的,但驴二的身份,可不只是师部参谋,还有各种重要的头衔,远远不是焦团长所能相比的,所以焦团长一直自称属下,态度甚为恭敬。
不久,副官进来汇报:
“报告赵参谋,报告团长,许红珠带到。”
焦团长请示的看向驴二。
驴二很有派头的说道:
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很快,许红珠走了进来。
许红珠虽然仗着父亲是县长,在县城中作威作福,气焰嚣张,但她也知道有几个部门不能轻易招惹,除了日军的部门,还一个是保安团,一个是城防军,这两个部门都兵多武器多,就算她父亲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。
所以许红珠进来的时候,态度很谨慎,完全没有了昨晚在警察局时,如入无人之境的嚣张。
许红珠一进门,就看到了驴二,她在昨晚大闹警察局的时候,已经见过驴二,知道驴二是她得罪不起的烟台来的高官,心中更紧张了。
许红珠先向驴二微笑着点头致意,说道:
“赵先生也在啊。”
又转眼看向焦团长,说道:
“焦叔叔,你派人带我过来,有什么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