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主,家主!你们总算是回来了,此次之行,一去半月有余,这连天的暴雨也是惊人,深怕家主你们因此耽误了行程“
随着这声音寻去,便看到一个年约六十面容苍老,但全身略显精壮的老人,而从他吆喝的方向看去,正是先前那一队三色人马,走在前方的黑衣白巾,中间的小厮,和后方隐隐约约的红色。
“哦!是周老呀!您怎么还要出门迎接呢?家里一切都安好吧”出乎意料的是锦服男子却是客气异常,没有了先前的气势,仿佛看到这老人,也松下一口气来。
“一切都好!家主,只是我看你们出行半月有余,而迟迟不归,我每天在太阳落下前都会在此等候罢了”老人恭敬的说道。
“无事,只是回来的路上遇到老疯子而已,对了你快来瞧瞧,芳儿她生了,是个男稚“关于路上的其他事情,锦服男子好像在刻意的回避并未提起一般”
“咳咳,京兄我想我们还是先进屋再说吧,夫人刚刚生产,稚儿还小,而且很多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,何必如此着急呢?”此时央老走上前来说道。
“是是是,大家快点进屋,安顿好”在央老的督促之后,一行人马便恢复了队形,快速的进了这大院。
纵观这大院,以当地的情形来看,那可着实是大,特别是这三队人马进门之时,竟然可以并排而行,且略有缝隙,进到院子后,三队人马又分别去到了不同方向分别开始做出调整,前方的黑衣白巾人,分分摘掉了白巾,而中间的小厮,从两旁的水渠中打水开始给马儿浇水,而后面的红色人群,此时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,消失不见了。
嘶啦~~被水淋过的马匹,此时身上竟然冒气的雾气,就仿佛是烧红的玄铁,在淬火一般,而水气散尽后,原来将近两米多高的马匹,竟然都变成不到半米的样子,分分四散而去,分别回到了马圈当中。
“看来前端时间从云城买来的云鬃马着实不错,可以结合气韵自行添加属性,而且日行千里不止,关键还无需喂食,以气蕴养即可,如此甚好”周老上前说道。
“周老这是哪里话,花了近百“火云石”的易物要是再不好,那我真的想不到,什么是好物了”
“央老所言甚是,哎?央老你这是为何,为何火气外放,且暗纹浮现,难道你已经初窥“鸣气”?但却气息如此不稳。
“咳咳,慎言,慎言”央老回道。
周老便并无再言,只是从袖中递出一个琉璃瓶,随手甩给了央老,央老接过瓶子,看也没看,打开瓶盖,便将瓶中之物尽数倒于口中,便向后方的竹林退去。
“夫人如何?可有不适?此时之行真是让你受惊了,不过也要怪你,明明都已有身孕还要跟我们一同前去这小气韵之争,一个女孩子家家从年少至此便是如此,你说让我如何是好?”锦服男子一反常态,竟然口出连连。
“哼!~~好啊你竟然说起我来,欺负我身子弱,不敢与你争辩是否,这小气韵之争,我怎能不去见识,谁不知在这西南之界小气韵之争本就是难得一见,错过便要在等十年,到时我的样子就不好看了,我才不想去了?这夫人也是一反刚才的样子,从床上起来仿佛要开始争辩一般
“你这哪里话,你何时都是如此好看的,不过确实,这小气韵之争也算是,一大盛事了,纵然气蕴界分为上三界先天三气,小六界观天六韵,但这先天之气谁又知道呢?只是下次你再要如此至少听完安排吧”
“是是是!那你快点抱我的稚儿给我看看,我都没有见过他”妇人仿佛对刚刚锦服男子所言,并不在意一般
“把稚儿抱上前给夫人看看”
妇人结果幼儿后,说道“你说这孩子到底叫什么好呢?”我们总要给他想个名字吧?
“这还是要等央老过来再说吧,毕竟,他未出生前,央老便紧张的很,刚刚央老又神神秘秘的说什么“量天之象“,如此还是等央老更为稳妥。
“好吧,那就等央老头!,哦哦哦不对不对,央老看看再说吧”再锦服男子那冒火的眼神凝视中,妇人马上就改了口。
就这样妇人便抱着稚儿,一直慢慢的摇晃,一边嘴里还哼着“气蕴初始,观天有三,可见、可鸣、不可乱!可藏、可破、不可量这看似歌谣又不似的歌谣不停重复,而她却没有发现,这幼儿额头上的暗纹,随着她的念叨声,也随之摇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