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绪恍然大悟。

就目前来看，程序化的真言的确为他带来了便利，但却也框死了他的上限，在无形之中，对他形成了限制，成为了他的拖累。

顺着思路，周绪一想到这里，还真就有点头疼起来。

“草！这系统能卸载吗？！”

这虽然基本上是一句玩笑话，但多少也能看出周绪此刻的心情是有多么的***。

事实上就算真能卸载，他现阶段也不可能卸载系统。

系统对他来说还是相当重要的，别的都不说，没了系统，他语言问题怎么解决？

这边世界的通用语和他们原本世界的语言可是完全不一样的，作为神选者的他们，能够完全没有语言障碍，就是多亏了系统的存在。

除此之外，万一发现旧神祭坛，他要召唤个神选者什么的，也需要系统协助他进行操作。

而现在看来，他一直使用的真言，也都有系统在暗中发挥作用。

同时像他能够看到的那些属性面板，乃至装备的介绍界面这些，估计也都是系统将某些信息进行整理并具现化后所呈现出来的。

这个系统虽然在明面上没什么存在感，但背地里却是一直都在运转，并发挥着应有的作用。

在头脑稍稍冷静下来之后，周绪的脑子又逐渐转过弯来了。

想清楚了这一点，周绪的心态不禁又发生了变化。

两条路，系统给的路，就相当于是简单模式，不需要费多少脑子，主打一个收集融合和配对就完事了。

而后面的那一条路，那可就累了，同时还具备了不容忽视的风险。

他之前几次尝试对真言进行窥视，都遭到剧烈的反噬，当场七窍流血，几次都差点失去意识。

但走这一条路的好处在于以后得上限，恐怕是能够更高！

依照他的情况，完全可以维持着对程序化真言的使用，然后慢慢研究，尝试破解程序，并自学编程。

就目前来看，二者并不冲突。

至于说你把程序破解了之后，会不会导致那个程序化的真言变得无法使用这个问题……

他还没有试过，暂时也没办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
就拿‘精灵ap;这个真言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