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渠君:“公子卬没有来裹乱?”
哈赤儿:“回大王,前些日子一战,公子卬被打的落花流水。不敢动了,正在抢割麦子呢。”
义渠君点头:“抢,一定要抢。等咱们割完了,还要抢他一票。不能让公子卬把麦子运回魏国。”
哈赤儿:“大王英明神武,天下无双。”
这时候,一个传令兵上来:“大王,秦国大良造卫鞅求见。”
义渠君,就是原来的左贤王,闻听这个之名,顿时浑身一哆嗦:“这个丧门星怎么在这个时候出现了?”
哈赤儿:“大王,要不,咱喀嚓了他?”
哈赤儿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。
义渠君挥挥手:“不行,我等已经在名义上,臣服秦国。大王之名,不能当着卫鞅的面叫。更不能斩杀卫鞅,不然,嬴渠梁震怒,发动全国之兵,剿我义渠,咱们的日子,也不好过。且放他进来,看他说什么?”
哈赤儿:“大王,这厮不能见呐。卫鞅这厮,从来都没有好事。”
义渠君倒是一个爽快人:“此时,我们正在割麦。难不成,我们还能躲过去不成3.7。如果不见,名义上,就是叛变。卫鞅就有任何理由,联合公子卬进攻我等。到时候,这麦子,还能运出去嘛?”
哈赤儿拱手:“大王说的是。”
义渠君翻了个白眼儿:“一会儿卫鞅来了,不要叫大王。”
王栋进来了。
义渠君赶紧过来拱手:“大良造前来,真是稀客呀,来来来,今日你我二人,不醉不归。”
王栋嘿嘿一笑:“义渠君,客套就免了。卫鞅来此,只为一事。之前义渠君已经卸王称君,臣服大秦。然则,秋天已过不说,冬天都过来,又轮一个春夏,义渠君与我大秦的贡,尚且不见分毫。义渠君这是何意呀?难道,是要叛秦?”。
义渠君嘿嘿一笑:“大良造,这话说的就不厚道了吧?这河套之地,秦国本允与我义渠驻扎。可是,转眼之间,大良造便把它让给了公子卬。按理说,这已经是魏国之国土。我们义渠人,已经被秦国抛弃了。可是,麦子下来了,大良造又到我义渠这里说,这是秦国的土地,又让我们上贡。呵呵,大良造,你不觉得可笑嘛。地,你都给人家了,你还好意思管我要贡?真当我义渠好欺也?”
王栋皱皱眉,不曾想,这个左贤王荣升义渠君之后,这地位升了不说,智商也高了不少。而且,脾气也涨了不少。冲这口气,这是明显不服啊。
王栋觉得,自己判断的没错,非吾族类,其心必异。想要收服他们,很难。所以,孩子哄不好,那就只能‘敲打敲打’了。
王栋微笑:不错,河套之地,是卫鞅允给了公子卬。可是,卫鞅为何将河套之地,允给公子卬啊。那是因为,六国会盟,欲要分秦。
那时,义渠本已向秦国称臣。然,六国分秦在即,国君调集你义渠人马,你义渠人马可否听侯诏令了?义渠君,你没有。你五万义渠大军,驻守河套,不听君令。已经是逆君之罪。六国分秦,秦国无暇顾及你义渠。君上给了你们一次机会。想魏国入侵我领土,还是你大无畏的义渠君所驻守,理当奋死而战。然则,你没有。你坐看公子卬两万衰兵败将,坐拥大秦千里河山,无动于衷。试问,天下,有你这般臣子嘛?没有!”
“如此种种,皆以表明,你义渠,已经完全不受大秦控制。其嘴说不反,其心早变。其行早叛。按大秦律,尔等皆可处死百次矣。然我大秦国君仁厚,念你蛮族不同大秦之律,让卫鞅只是象征性的收一点粮草兵马金钱,便饶过便了。只要以后还听话,那就还是大秦的好子民。但是,现在看来,义渠君好像不太屑于大秦臣子这个身份呐。
义渠君自然不屑于大秦臣子这个身份。以为,他是义渠的王,怎么会可能心甘情愿做人家的臣子。还是七国最弱的秦国。”
而且,此时此刻,论嘴皮子,他自然知道,绝对不是王栋的对手。于是索性放开了说话:“哈哈哈,既然大良造这么说,本王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。以后呐,义渠君这个名字,就敢请大良造不要叫了。”
“鄙人觉得,还是叫义渠王,听着顺耳一些。另外呢,至于说什么年年向大秦朝供这种事儿,大良造也不要想了。义渠人向来抢人家的东西,什么时候还得给别人送东西。这话要是说出去,丢俺义渠人老祖宗的脸呐,哈哈,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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