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开始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就是，如果张子良是凶手，那么他何必还要让自己出现在案发现场，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咱们他就是凶手吗？当然也不排除他没有计划有了能力就为所欲为的可能。”

“确实，这并不像张子良的作风，但是是什么让你转移了对他的怀疑了呢？”

“我们调查了每个自燃案的目击者，他们都说死者在燃烧前抱怨有刺鼻夸张的烟味，说明很有可能凶手是依靠控制烟雾进入人体后燃烧的。”

“对喔！王旭涛在自燃前并没有任何闻到刺激味道的表现，确实很可疑。”薛无莣点了点头。

“还有就是当时早上只有你们三个人的时候，你闻到烟了吧，这样是谁放的烟范围又缩小了。”

女人停了下来，喝了口水。“最主要的是，前三起案件发生的地点，也都有王旭涛的影子。他之前应该是摸清楚张子良会去的餐厅和超市，他在那里稍稍等待，只要张子良一进来他就偷偷出去了，很明显是想嫁祸给他。

“一开始我还没有在意，因为他是死者应该没有嫌疑，但是既然他是死者我又重新在意了起来，然后调查了张子良和王旭涛这两个人的种种踪迹，而出现问题的只有王旭涛，这其实是个很简单的案子。”

“哦？有什么问题？”薛无莣眯了眯眼睛，好奇地问。

“王旭涛在两个月前失踪了一周，最后的踪迹出现在二十公里外的郊外，和炎宇在一起。”女人的声音慢了下来。“但是回来的只有炎宇。”

“于是你们去那里调查然后发现了王旭涛的尸体？”

“没错，那么相比于他怀疑张子良的意义就不大了。”

“确实。”前几天案件的死者被发现其实已经死了两个月了，调查的方向很明显就明确了。

“然后我们深入调查，发现了这件事情很有可能跟【那个人】扯上关系。”女人的语速开始慢了下来，很明显她在犹豫。

“那个人？”

“纳兰芝，背叛了【思维因子研究所】的那个活了一千多岁的老怪物。”